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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吻藏

星辰:



今天上课摸的鱼

 

非常甜,今天是甜文写手(并沙雕

 

接南部档案迪士尼之后,但是跟迪士尼没什么关系

论老吴趁醉强吻闷油瓶后会发生什么♪(´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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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酒店走廊里探出头瞧了瞧,电梯间里空无一人,于是我悄无声息地走过去,使劲按了几下电梯键。

 

我盯着电子屏上跳动的数字看,电梯悠哉地从十楼往上走,丝毫不顾我的心急如焚,现在是清晨六点,按理说不会有人在这个点来电梯间抓我——但是谁知道呢,我的生命里“天有不测风云”这几个大字可谓浓墨重彩。

 

这不是逃命,但比逃命还要紧急一些。昨晚我带着张家人在这里住下,花费巨款请他们吃了团餐,气氛还算可以,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如果我没在走廊里和闷油瓶接吻并被酒足饭饱的张家老妖怪们抓个正着的话。

 

胖子一贯缺德,连给张家人办年会这种如履薄冰的场面也要灌我的酒,我之所以精虫上脑去亲闷油瓶,我看他有一半的责任,结果发现我们的时候,他还叫的最大声,真是岂有此理。

 

这样顺着想下去,闷油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醉了难道他也能醉?舌头翻搅地比我还厉害,我现在都能模糊记得他烙铁一般扣在我后腰上的手是什么触感。妈的,老不修。

 

电梯终于上来,叮地一声打开了门,我一步跨了进去,一边按下一楼的按钮一边掏出手机准备订票。

 

反正我得跑,我回忆起千军万马当时的眼神只觉得牙根都发酸,何况还要面对闷油瓶。要是他摆出扑克脸问我亲他的原因,我还不如从二十六楼一跃而下落个清静。

 

我寻思了一下觉得雨村是不能回,北京也不能去,胖子肯定把我干的好事在群里大肆宣扬过了,免不了受瞎子和小花一顿嘲笑。能去的也就只有杭州,我选好目的地,最近的一班机票是今早九点半,我盘算之后觉得时间刚刚好,边往出走边下单时却听到身后沉沉一声,“吴邪。”

 

“……”

 

妈的,他是飞下来的吗!

 

我握着手机,僵硬地回过头去,看到闷油瓶站在那里,正面色不善地看着我,我抑制住那种拔腿就跑的冲动,勉强冲他笑了笑,“哈哈,小哥。”

 

“你去哪。”他问我,声线拉的很平,我敏锐地感受到一种不悦,下意识撒谎,“饿了,买早餐。”

 

闷油瓶看上去并没有信我的鬼话,他朝我走过来,我若无其事地按灭了手机屏幕,被他一把捏住了手腕。

 

“酒店的早餐开始供应了。”他说。

 

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回答他,除了戴着三叔面具被哑姐挽住胳膊那一回,我此生再没有这样词穷过。我跟着闷油瓶返回酒店二楼,果然饭香四溢,他没有骗我。

 

我们住的是个很不错的五星级酒店,比从前在全国各地犄角旮旯住的招待所要好上许多,衣冠楚楚的男人女人端着盘子来来回回取一些食物,一次只取一小部分,当然也有围着各色丝巾的大妈,盘子里堆满了肉类,很有旅游团的气息。我和闷油瓶就在这样的嘈杂热闹中拿着盘子到处乱走,他皮相好,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

 

“想吃什么?”我问他。

 

闷油瓶不答话,只是跟在我后面,随便拿一些吃的,我看了看,荤素搭配得很不错。我在心里再一次提醒自己闷油瓶不是小孩,不需要我时刻为他的生活操心。

 

可他昨天还在迪士尼走丢了呢。

 

我随便挑了些能入口的东西,又接了一杯咖啡,环顾四周才发现姑娘们刚刚若有若无地落在闷油瓶身上的眼神已经变得如有实质起来,并且隐隐带着鄙夷的意思了——我对此也不是很费解,毕竟闷油瓶的食量不同常人,他又是个老实人,不懂什么是装逼,盘子里摞起来的食物比旅游团大妈们还要高上一些。

 

这点尴尬比起我现在真正面临的困境并不算什么,我面不改色地和闷油瓶找地方坐下来,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张家人的作息规律的可怕,在七点二十的时候准时出现在了餐厅里,并火速包围了我和闷油瓶,我只得埋头吃我的土豆,假装不认识这群人。

 

千军万马的眼神几乎是黏在我脸上了,我猜小张哥这会儿肯定也有一肚子话要讲。我在心里无数次后悔,被闷油瓶逮住的那会儿为什么不立即跪地求饶,请他放我一马。吃到第三个土豆的时候我已经噎得不行,胖子才姗姗来迟地坐在了闷油瓶的旁边。

 

显然他不是来救驾的,他一来就杀我,肚子都没顾上填,就面色严肃的看着我们俩道,“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闷油瓶也放下筷子看着我了。

 

“喝醉了,”我说,看到闷油瓶的眉心拧得很紧,又补充一句,“那什么…我们私底下再详细说。”

 

闷油瓶又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胖子琢磨了一番,大概也觉得光天化日的不适合讨论这个,站起来觅食去了。

 

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虽然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但是至少不用当着张家人的面交代错误,已经是闷油瓶法外开恩了。在机场分别的时候千军万马一直瞪着我跟闷油瓶,小张哥更是跃跃欲试地要来跟我们讲话,他一张嘴就是滔滔不绝,我哪里敢让他开口,一人发了一张登机牌把这群老家伙赶去了安检口。他们碍于闷油瓶的面子到底什么也没说——私下里要怎么骂我就不知道了。

 

我们仨回福建的飞机是下午的,在飞机上我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发现脑袋枕在闷油瓶的肩窝里,能闻到他衣服上我们家的洗衣液味道。闷油瓶也没比我高,为了迁就我的姿势他坐的很直。

 

……而且他的左手环在我的肩膀上。

 

我保持着靠在他身上的姿势没有动,心说闷油瓶知道我对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之后,还能这么心无芥蒂地对我好吗?

 

回雨村的一路上我都在思考该怎么解释昨晚的出格行为,我们三个之间的气氛非常僵硬,胖子给我们俩开了院门就往自己房间里溜,嘴里还说着“你们聊你们聊”。害得我也没有什么推脱的余地,跟闷油瓶两个人杵在院子里相对无言。

 

我是真的说不出话来,我不想对他道歉,也不想骗他说我是酒精上脑把他当成了女人,更不想对他实话实说然后看他漠然又费解的眼神。

 

他又怎么会懂这些,这十年,这一生。

 

我的目光很虚无地落在闷油瓶的脸上,又透过他的脸看到更远的地方,长白山的皑皑雪峰,古潼京的滚滚黄沙,梦中飘扬着的彩色经幡。在我以为自己要化归天地间的那一瞬间,我听到闷油瓶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他冷冷道。

 

我一愣,回过神来,看进他眼底又冷又沉的一片,我从未见过闷油瓶这样不悦的表情,心里却有一种侥幸的想法慢慢冒出了头。

 

“我推开你一次,你还要上来,”他说着,上前一步,突然一把攫住了我的后腰,我被他按在胸前,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耳侧,笃定又不容置疑地告诉我,“已经发生了。”

 

我们俩又一次亲在一起,这回没人喝醉,也没人推拒,我在震耳欲聋的心跳声里尝到他舌尖的甘洌味道,心底的喜悦与酸涩胀得我整个人都飘飘欲仙起来。

 

“我没想否认,我只是怕你不认。”唇齿纠缠间我这样告诉他,感觉到他更紧地抱住了我。


此刻天地恒远,星河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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